自愈的概率
致謝
首先,我要感謝那些多年來一直慷慨分享自己的生活、故事與病情記錄,引領我深入其人生的患者們。語言無法表達我的感激之情。他們也使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,讓我變成了全新的個體和更優秀的醫生。
我還要感謝麥克萊恩醫院和古德撒瑪利亞醫學中心的所有患者。這些年來,他們一直向我分享著人生中的各種時刻和私密的故事。這些故事不斷向我揭示著人類的本質,以及身體和精神間彼此的糾纏和深入影響。
我也很難盡述自己對艾麗莎·尼克博克(Alyssa Knickerbocker)的感謝。她極其聰慧而有才幹,在這個漫長的出版項目中始終保持著高水準,即使在分娩、失眠、面對我的書寫疏漏時也能保持鎮定冷靜,我不得不說,她非常棒。道格·艾布拉姆斯(Doug Abrams)和艾倫·斯蒂夫勒(Ellen Stiefler)以積攢多年的經驗智慧對我進行了耐心指導,也使我獲益匪淺。我還需要感謝布·普林斯(Boo Prince)出色而有見地的指導,以及泰·洛夫(Ty Love)、拉拉·洛夫(Lara Love),珍妮爾·朱利安(Janelle Julian)和其他同事的耐心周到,他們都極富經驗。
我由衷的感激之情也要傳遞給出版社的整個團隊,尤其是鮑勃·米勒(Bob Miller)和莎拉·墨菲(Sarah Murphy),他們的人格魅力和智慧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我難以回報他們對我的恩情。我常常因出版社同事們的善良品格、奉獻精神和孜孜不倦的工作態度而讚歎不已。能與具有如此精湛技術水準的同事合作,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。
如果沒有吉爾·博爾特·泰勒(Jill Bolte Taylor)的聰明才智,我很難想象這本書會是什麼樣子。吉爾擅長勸說他人堅持自己的初心,也擅長教人駕馭寫作和溝通,她是一位講故事的天才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吉爾對我說:“我等了你22年。都過去22年了,從來沒有一位醫生問過我是怎麼把中風治好的。這是個相當了不起的故事,當然也正是我想要通過這本書解決的問題。”後來,吉爾不僅成為我的密友,也成為我的出色顧問。
我還需要感謝我在麥克萊恩醫院、哈佛大學和古德撒瑪利亞醫學中心的同事和朋友,這些年來,他們給我提供了堅實的支持。尤其是麥克萊恩醫院的管理團隊:斯科特·勞赫(Scott Rauch)博士、喬·戈爾德(Joe Gold)博士、蓋爾·辛普雷亞(Gail Tsimprea)博士、鄧肯·麥克考特(Duncan MacCourt)博士、西蒙娜·薩瓦(Simona Sava)博士、莉薩·拉納斯(Lisa Llanas)博士、馬克·朗舍(Mark Longsjo)、達林·斯科特(Darlyn Scott)和裡奇·席爾瓦(Rich Silva),他們與我一同見證了這一研究項目的高潮和低谷。我也不會忘記後勤人員的幫助:瑪麗安·貝茨(MaryAnn Betts)和蘇·麥克菲(Sue McPhee)完美地處理了他人難以想象的瑣碎事務,露絲·伯恩斯(Ruth Byrnes)一直以來都向我提供了堅定的支持和鼓勵。此外,我還要感謝古德撒瑪利亞醫學中心的管理團隊,包括馬裡塞拉·馬雷羅(Marisella Marrero)博士、肯尼斯·勞森(Kenneth Lawson)博士、馬修·赫斯凱斯(Mathew Hesketh)和馬修·科蒂(Matthew Cotti),他們在我不時因寫作和演講而請假時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與寬容。還有,腫瘤專家卡里姆·馬里克(Karim Malek)博士、神經放射科專家考沙爾·梅塔(Kaushal Mehta)博士和古德撒瑪利亞醫學中心高級住院醫生克里斯·卡塔沃洛斯(Chris Katavolos)博士曾向我提供重要見解,麻省理工學院的安德烈亞斯·梅爾辛(Andreas Mershin)博士、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亨利·斯塔普(Henry Stapp)博士和哈佛大學的邁克爾·羅漢(Michael Rohan)博士從物理學家的角度為我提供了類似的支持。但是,本書若出現任何疏漏錯誤,責任均由我一人承擔。
在這裡,我還要表達對以下老師的感激之情:惠頓學院的理查德·布特曼(Richard Butman)博士、肯尼·多德(Kenny Dodd)和傑裡·羅特(Jerry Root),普林斯頓神學院的詹姆斯·洛德(James Loder)博士和第歐根·艾倫(Diogenes Allen)博士,以及哈佛大學的萊斯·黑文斯(Les Havens)博士、約翰·麥克(John Mack)博士和埃倫·蘭格(Ellen Langer)博士,他們的情懷和見地深刻地影響了我的思想和個人發展軌跡。當然,名單很難保持完整,我僅列舉部分為例。
我感謝伊薩姆·內梅(Issam Nemeh)博士和凱西·內梅(Kathy Nemeh)多年來的一貫耐心,他們在我努力瞭解人們的康復方式和相關康復因素時一直支持著我。伊薩姆和凱西組成了一個溫馨的家庭,同時也是一支高效的隊伍,他們的一生都致力於為他人帶來福祉和治癒,是我想要追隨的榜樣。同樣,我也要感謝米格爾·科爾(Miguel Coll),他的堅韌態度和奉獻精神是照亮我前進道路的明星。安妮·庫維利爾(Anne Cuvelier)和新港城(Newport)小組也是如此,他們擴寬了我的視野,讓我窺見了人類旅程的神秘與奇妙。這項工作還得益於比爾·漢斯(Bill Hanes)的慷慨支持和牢固友誼,以及金·謝夫勒(Kim Schefler)的睿智建議。
我還要感謝我的家人們,他們也為這本書的誕生做出了犧牲,尤其是我的孩子蘭登、布林和西蒙——他們為這個世界帶來了璀璨而特別的光亮。然後是大衛,我的兄弟和朋友。我和他生活在不同的世界,身邊的民眾和媒體對外界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。然而大衛讓我意識到,儘管存在種種差異,我們真正想要的、需要的都是相同的東西,是最基本的,還沒有被媒體和偏見扭曲的東西。
我要特別感謝我的同事和最好的朋友拉切爾·唐納德(Rachael Donalds)。我難以盡言她對我的啟發與激勵。她作為Biosay公司的創始人之一做出了極具影響力的貢獻。Biosay的初衷就是提供一種幫助人們完全掌控自身健康狀況的必需工具,書中描述的一些想法就是受到Biosay產品的啟發。我相信,拉切爾的工作能夠帶領我們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,在那裡,我們通向健康的新徵程上不僅有新藥物的陪伴,還有對精神狀態的重視。
最後,我還要感謝戴維·唐納德(David Donalds)和內裡·唐納德(Neri Donalds)。他們是我的堅實後盾,為我提供了出色的建議,幫助我高效地探索了許多不同的思想世界。我特別感謝內裡,她沉著、細緻、專業,幫我管理著合同以及專業領域與個人生活中的一切瑣碎細節。